以皇后的老谋深算,肯定不会觉的这是苏云仙的个人行为,只会以为这是苏牧的算计,敢算计到她的头上。“还不快将那污秽东西丢出去,销毁。”立刻有内侍将苏云仙的香囊抢走,带出去毁了。“至于这贱婢……”皇后阴鸷的目光,如狼一般的将苏云仙锁定,苏云仙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,“阿皎姐姐,救我救救我……”苏云皎放下手,立刻道:“皇后娘娘,臣女不知仙儿竟如此的顽劣,她虽做错了事情,但臣女也推拖不得 ,愿……”“阿皎。”皇后娘娘怎么舍得惩罚自己挑选的未来太子妃,口气放柔的道:“你还小,不知这人心险恶,你这养妹可不是什么好人,别被她给骗了,本宫今日就为你做做主一回,来人,将贱婢拖下去,杖责五十。”五十,对一个弱女子,这是要她的命啊。“母后不可……”终于太子还是没忍住,上前就道:“母后,今日是花朝会的好日子,见血本就不吉利,五十杖责是要命的,不如,不如改为三十,留她一条贱命吧,以祈求今年的风调雨顺。”只是太子下拜的时候,没有看到皇后眼中明显闪过的失望。不远处的慕寒书更是面露玩味,这太子当真是个长情的呀,前世怎么就没瞧出来呢?只是她这一求,苏云仙今日不死,来日也必须死,谁叫她被皇后惦记上呢。随即,慕寒书目光流转,温和的看向了苏云皎,看来这丫头都料到了,所以才让她贿赂内侍。只怕不用他贿赂,皇后也会领命暗中下手的。“我朝风调雨顺,还要靠她一条贱命不成?”皇后古怪一笑,“罢了,既然太子都求情了,今日的确又是好日,就饶这贱婢一次,五十改做三十,还不拖下去。”“娘娘慈悲。”“不要……”苏云仙已经被吓傻了,几个内侍将她粗鲁的拖走。苏云皎看了看,也快速跟了上去,今日前来花朝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留下来也是浪费时间,索性顺势就回家了。当然,顺道还观看了苏云仙的行刑过程。皇后下令,太子求情,她今日怎么说也算风光了一回,就听行刑的长椅上,很快传来苏云仙凄厉的惨叫,她只怕到此刻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?母亲的香囊怎么会有问题?父亲的诗为什么也是假的?“这位姑姑留步,”苏云皎神色萋萋的拦住之前那个女官,道:“姑姑,你方才销毁了那脏东西,不知那香囊可否留给我,我回家也好有个交代,不然,我带妹妹参加花朝会,却累她杖责,实在,实在没法交代。”说着,还塞了那女官一锭银子。女官本就觉的苏云皎无辜,当即就道:“这等小事,奴婢自然不敢不从。”很快,就让人把丢掉的香囊又捡了回来,还又里外包了一层黑布,仿佛里面放着毒蛇猛兽一般。“多谢姑姑。”苏云皎露出感激之色,那边,苏云仙已经行刑完毕,三十杖责,打的不轻也不重,甚至都不见多少血腥之气,可苏云皎知道,这样的杖责才最是危险。此刻,她的婢女珠儿已经差人去平昌侯府报信去了。连着了几个内侍,将已经被打的昏厥过去的苏云仙,抬上了马车,正要先送回府邸。苏云皎也跟在后面,一副‘担忧’的样子,这时,她的肩膀上,忽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扣住。“阿皎,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?”来人是太子萧倾染,就见他满面怒火,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。看来他真是爱极了那位白月光,不然也不会才一面,就对苏云仙如此维护了,苏云皎讽刺一笑,转过身来,道。“殿下在说什么?什么故意的?故意害仙儿挨打,可板子是皇后娘娘下令的,殿下这是连娘娘也要怪责?”“你休要胡说。”太子警告的看了苏云皎一眼,并且快速换了一副脸孔,痛心疾首的道:“孤只是觉的今日的事情古怪,阿皎,你可是因为孤多看了你妹妹一眼,你就不高兴,阿皎,你在孤的心里一直都是纯真善良的,孤万万没想到……”“万万没想到什么?”萧倾染原本企图想在苏云皎的眼里,看到点神色变化,或愧疚,只要有,便说明与她有关。可惜,他什么都没看到。看到的只有苏云皎清澈无波的眼神,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嘲笑,“无凭无证,殿下就如此笃定是我,看来我在殿下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堪,好,好,好,阿皎自知配不上殿下,同时阿皎也为自证清白,对仙儿绝无气怒记恨,更无加害,从此以后,不会在与殿下来往了,这下殿下相信我了?”“阿皎,你在说什么气话?”萧倾染觉的苏云皎就是故意要拿捏他,明知他在乎这段婚约,然,他不知,苏云皎是认真。“这不是气话,这是真的,殿下,我看得出,你更喜欢我那养妹仙儿,若是她闯过这遭,以后你与她来往吧,我成全你们。”你俩可一定要锁死啊。说完,苏云皎没有停留,上了马车就走了,想起临别前,萧倾染那张不敢置信的表情,她心头就无比暗爽。在萧倾染的意念里,苏云皎对他相当痴迷,他只要一扮做深情的样子,苏云皎就什么都听他的。但如此决绝强硬的苏云皎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“殿下,这可怎么好?您与苏小姐还没正式赐婚,若她反悔不与你来往了,岂非……”随从担忧道。太子萧倾染冷笑:“你在胡说什么,苏云皎哪有那分骨气,她刚才明显说的是气话,待她消消气,过几日自会来寻我。”随从不敢说话了。……回到平昌侯府的苏云皎,哪里还想得起太子,忙着瞧热闹还忙不过来呢。苏云仙是被提前送回来的,虽隔着前后脚,可当苏云皎踏进门的时候,还是听到了柳瑟瑟那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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