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拿不到,晴荟这一次,可能真的要走向破产!
“有查到为什么要给汎海吗?”
“没有,只是听安插在汎海的人说,今天傅凌寒的心情很不好。”
闻言,文希暖一愣。
可转念就剩自嘲,事到如今,她竟还以为自己会影响傅凌寒?
多可笑。
文希暖压下纷乱的情绪,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。
夜晚,会所包厢内,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。
文希暖到时,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。
瞧见她,负责人有些惊讶:“这不是文总吗?”
“就是!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文总一面,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?”
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,文希暖镇定自若:“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。”
有人给文希暖递酒:“希暖啊,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。”
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。
以前刚接手晴荟时,文希暖喝过不少酒,进医院是常事。后来晴荟重回龙头,她酒局去的少,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。
但为了京郊那块地,文希暖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。
“文总酒量不错!来来,赶紧给文总满上!”
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,文希暖扫过众人,再次一饮而尽。
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,不能得罪。左不过多喝几杯,文希暖劝着自己。
到最后,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,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。
文希暖无意识的按了按,刚想将酒杯扣下,说话。
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:“文总好酒量!”
傅凌寒从角落里起身,一步步走到文希暖跟前:“不如文总陪我喝一杯,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!”
文希暖呼吸停滞。
他怎么在这儿?所以刚刚的一切傅凌寒都看在眼里,却视若无睹?
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,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。
文希暖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:“傅总这话当真?”
“当然。”
傅凌寒回着,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:“喝吧,文总。”
灯光绚烂,文希暖有些看不清傅凌寒的神情,却清楚听到他的回答。
她看着傅凌寒拿来的伏特加,直接仰头喝尽。
辛辣的酒液滚烫过喉,文希暖感受到胃里火般的灼烧,面色苍白。
但她只是站起身: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随后出门。
卫生间。
文希暖晚上没吃饭,吐出来的都是刚刚喝进的酒水。
除此之外,就是斑驳的血丝。
唇齿间苦涩蔓延,她捧着冷水扑在脸上,逼迫自己清醒。
“为了块地,文总真豁得出去。”傅凌寒靠在门边,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。
文希暖身子僵了瞬,她侧过头看向傅凌寒:“你明知道那块地皮对晴荟多重要,为什么要抢?”
傅凌寒理所当然:“西西想要。”
文希暖一滞。
她没想到傅凌寒爱许珞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!
她转过身背靠着洗手池,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。
很久以前有人告诉她:“傅凌寒是个冷血无情的人,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局!幸好你们早早分开了,要不然有你哭的!”
那时候文希暖不以为意,可现在,却有些懂了。
“傅凌寒,你对我……真的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吗?”
“你配吗?”扔下这话,傅凌寒转身离去。
文希暖手指紧扣着洗手台,心中说不出的委屈与难过。
回到家,母亲已经睡了,文父正坐在沙发上打个电话。
见文希暖满身酒气,他皱了皱眉:“我听人说,京郊那块地皮让汎海拿去了?怎么回事?”
“傅凌寒和许珞西订了婚,听说要将这块地皮送给许家当礼物。”文希暖按了按眉心,“爸,我今天很累,想休息了。”
“身体要紧,但公司的事也不能耽误。”
文希暖点了点头,就要上楼。
背后,文父的声音却再度响起:“你和傅凌寒……没联系了吧?”
文希暖脚步一顿,只听他继续说:“幸好之前逼你们分了手,你看看现在他把晴荟打压到这个地步,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……”
“爸,过去的事别再提了。”
文希暖忍着心里的哽涩说出这句话后,径直进了房间。
这天之后,文希暖很少回家,几乎住在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