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书言腹下忽地一热,深邃的眸中多了一丝阴戾。
三年前这女人给他下药虽然没被她得逞,但却害得他这三年不能人道,无论请了多么专业的医生都无济于事。
如今,他竟对她起了反应?
众人诧异下,他一把拽着陶欣安拖出去,一路抵达顶楼的总统套房。
“砰!”
陶欣安被摔在地毯上,眼前一阵眩晕。
还不等她缓过神,就见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命令——
“脱了!”
简短两字,却如重锤砸心。
陶欣安刹那清醒,她抱紧自己摇头后挪:“你,你别过来……”
黎书言淡淡一嗤,脸上露出一丝鄙夷。
他缓缓走近,在陶欣安惊恐的双眼中,兀地捏着她的下巴:“三年前有胆子给我下药,现在学什么矜持?”
“什么……下药?”
“还装?”
黎书言冷嘲凝着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女人,却失去耐心,抬手一扯——
“刺啦!”
“不——”
廉价的清洁工服裂成两半,纤弱的肩膀露了出来。
刺目的白皙倏然刺激到黎书言,他的手不由收紧,眸光越来越危险。
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。
更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。
惹了他的人,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!
“陶总,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给您磕头,给您当牛作马都行……”
陶欣安哆嗦着,已经顾不得疑惑什么了,只抱紧胸口往后爬:“我这么丑,给您提鞋都不配!”
“求求你放过我吧!”
“……求你了!”
“哗啦啦——”
狂风涌入,撕扯着柔软的纱帘,毫无怜悯,逼其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摆动。
这场停了三年的风一遭奔泻,有用不完的力道。
一阵又一阵,几个小时持续不断。
停歇后。
月色下,纯白的纱彻底浑浊……
夜深,医院。
黎书言和任职医生的好友周尚行,站在病床边。
床上,睡梦中陶欣安都一直在微微发颤。
周尚行扫了一眼女人脖子上几乎撕咬的暧昧红痕,有些难以置信瞅了一眼平常跟和尚一样的黎书言。
“就是这个女人三年前胆大包天给你下药,害得你这三年一直硬不起来?”
“然后你们三年后一重逢,你兄弟就立马起反应,还当场按捺不住,当众把人拖到了顶楼?”
黎书言冷眼看过去,神色难看。
“咳咳!”
周尚行摸了摸鼻尖,收回好奇心:“那个……我能理解你攒了三年的火气,毕竟这不愿意碰女人和不能碰女人是两码事。”
“不过,三年前那晚不是苏卿卿给你解开了药?你之后怎么就对她也硬不起来,反而对这女的……”
“别把卿卿和这种下贱的人相提并论。”
黎书言眼底一沉,俊俏的五官覆上冰霜般冷峻。
周尚行识趣结束这个话题。
他知道黎书言看重苏卿卿,这三年,只要苏卿卿想要的东西,黎书言都会第一时间送上,还一手提携苏家,硬是把个暴发户提携成海城一流豪门。
“那你现在把她带来,是发现自己折腾太狠了,心软让我给她医治?”
“心软?她也配?”
黎书言冷酷看着床上的陶欣安,脑海却想着一个小时之前才结束的激烈。
“我带人来你这里,是让查一查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,我要尽快知道为什么我只对她有反应。”
还该死得欲罢不能。
“那这恐怕要你的配合才行。”
月亮慢慢挪动,夜色越来越暗。
昏沉中,陶欣安忽得察觉危险,本能想蜷缩,可一股力道忽得狠狠压下——
“不……”
睡梦中惊慌,她骤然睁开眼睛,却对上男人一眼看不到边的寒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