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张得手心出汗,抵着他,走到床边。
由于体格悬殊,我不得不提防正面迎敌,被他反制。
你有什么诉求?
我耳根子都快烧起来,劫钱劫色……
这是什么羞耻台词啊……亏闺蜜她想得出来。
周宴的肩膀在微微颤抖,似乎在努力憋笑。
我恼了,恶狠狠地抵住他后腰,往前一推:你不要觉得是件很好玩的事,这可是有危险的!
危险?他缓缓重复我的话,突然转身,有什么危险?
我被出浴后的那张脸给迷住了,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。
要知道,美貌也是杀伤性的武器。
我底气不足,谁、谁让你转过来的?
周宴懒洋洋地笑着,像个斯文败类,钩住我的腰,顺势坐在床上,我坐在了他腿上。
绑匪小姐,位置不对。
他带着手枪,挪至自己的胸口。
朝这儿开。
我突然抖了下,你、你——
后面的台词已经全忘了,人质成了主场,我是个落难的绑匪。
周宴扶住我的腰,梨梨生过孩子,腰还是这样细……
我丢掉手枪,捂住他的嘴,你不许说话——
他轻轻咬住我的手指,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今晚都听梨梨的。